得去一趟。
于此便同李墨提了此事,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政务较多,便不能随她一同前往,姜卿儿虽明了,心里竟也有些失落。
赫儿还小,不易奔波,她思来想去,不打算带着他,这孩子不是特别粘人,照顾他的嬷嬷细心周到,况且还有李墨在,便是离开几天,倒也脱得了手。
姜卿儿也就把儿子留给了李墨,去到扬州正巧也可见见乔昳衣,听闻如今他如今坐稳了曲月坊的大管事的位置。
姜卿儿离去的马车已启程。
奉天殿里,李墨一拢淡金华服席地坐在檀桌旁,桌上展开的书文笔墨未干,他放下朱批笔,有些心不在焉,便看向身旁的小家伙。
小小的李君赫吃着手里的红豆糕,粉玉雕琢般的小脸粘了糕渣,他神色平和地坐软垫上,忽然含糊不清地道:“父皇,娘亲去哪儿了……”
李墨看着儿子片刻,这小脸和他五分相似,用手指戳一下儿子的脑门,李君赫身形不稳,晃了一下。
父子俩对视着,沉默不语。
......
扬州的一切都没变,依旧是那般的小桥流水,高楼红袖,人来人往。
姜卿儿下马车之后,先是去了趟曲月楼,此行有青云和一众侍卫跟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来的是位官家夫人。
见着姜卿儿到来,乔昳衣慌忙跪身行礼,就被她扶起来,“本是老相识了,何须拘于礼节。”
乔昳衣则道:“如今你身份不一样了,必要的礼节还是需得有的。”
之后坐下叙起旧,一直以来二人皆有书信来往,倒不会生分,询问得知乔昳衣同曲月坊的那个王姓东家好上了。
照乔昳衣的话来说,像他这类人,不求什么真情实意,安稳过日子便是,此生就如此了。
十月朔日,这天阴沉寒重,姜卿儿出门前多添了件衣裳,有乔昳衣一同随行,途中也不必闲闷。
寒风瑟瑟,透过车窗,姜卿儿忽望见寺庙筑立,高高的台阶上有僧人清扫落叶,高大的寺门前挂着青匾,金字刻着‘杜若寺’三字。
姜卿儿略微惊讶,寺庙建筑崭新整洁,清静幽深,隐约间能听见木鱼声,她记得杜若寺是要拆了的,如今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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