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都过去了,没有理由,在他如此幸福般的时刻,挺不过去。
语气无端带了些虚无缥缈,惹得花折心中一跳,心中无端升起一股子不忍。
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自小受的罪,他都看在眼里,只是.....
君煦看着他那张俊朗的面容上极快闪现的各种情绪,最后都归结于一抹长辈对晚辈的怜惜,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似是过了许久,才听花折道:“你确定?那些草药,你不能不知道,若是有何意外,倒是便不是我能左右?”
“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花折轻叹一口气,因着他了解他的性格,最后只有妥协的份。
“我需要时间,最快也得半个月,你虽然不要命了,我身为医者,却不能不为此负责。”花折冷声道。
君煦明白,这是他最后的妥协,也知他是想在这个时间内,尽量将那些药控制在一定安全范围内。
随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点了应允道:“好,一切便有劳师叔了。”
“哼。快走,快走,一个个都不是什么省心的。”花折摆了摆手道,极其不耐烦。
自此后,别院的众人便发现了,脾气温和的花大夫总是阴沉着一张脸,仿佛任何事都不能让其放轻松。
不过他们都以为是因为那三位病人导致,倒是没有人发现他家主子的异样。
翌日。
宁墨才刚起身,夏霜便过来告诉她,外面已经流传着驿馆发生的事情了。
“不够,你让铜一派人去趟意来祥和杨仁府中,将我的意思告诉他们。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堂堂的南夏三皇子所做的光辉事迹。”只要一想到,他们三人的伤,她便恨不得杀了云霆。
“是。奴婢明白。”夏霜应声道。
随即快速的离开。
这些日子,她早已经锻炼出来,早已经不是那个经不起事情的小丫头了。
于是乎,仿佛只是在一瞬间,便流传出了南夏三皇子的品味足够独特,让人暗自咂舌。
而且还为云霆与那清风馆的魁首编织了各种诗集,以及缠绵悱恻的爱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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