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被弄得身在浮虚,摇摇颠颠的,星眼朦胧,口中娇吟似小儿梦啼一般。
她迷迷茫茫的如在云端,被弄得香汗淋淋,气喘嘘嘘,已无招架之力,只快快讨饶道:“是否裳儿说了,世伯便能轻些……饶了裳儿?裳儿好生难受,都快去了要……”
容相爷泠泠一笑,劲腰一耸,身下进攻更猛,那翻风骤雨,只弄得月缺花残,零落不堪。
“裳儿最是灵慧,兰心蕙质,定能举一反三,世伯左不过是要侄女,讲些应景的愉快话儿助助兴罢了……譬如侄女该说,世侄女的小户儿向来痒痒的紧,这时好生感谢世伯的阳具来帮着给sao户解痒,捅一捅小户更通透爽利咧……再譬如,世侄女天生sao媚yin贱……是以最喜世伯这般,阳物生的又大又粗的男子cao弄了……”
“还望世伯弄得太狠太快些……再譬,世伯那阳物生的好不粗大,又是勇武无敌,大逞雄威,把世侄女给弄得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这辈子都不能离了世伯的大阳具呢……素来听闻云家贵女过目不忘,世侄女若是说错了,世伯一个不悦,公务繁忙,怕可就忘了什么冤狱里的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