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了罢,今日是在哪儿吃了春|药了?”
洛臻郁闷地道,“春|药个屁,我就是想着昨天亲了一次,感觉还不错,过来再试试呗。正所谓急色熏心,没听过么。“
“当真是因为急色?“ 周淮难得淡淡嘲了一句,”我看你刚才那架势,仿佛将士辞家,萧萧离别,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意思。——怎么,在上京城游学了两年半,终于想通了,要入宫去行刺父皇了?”
洛臻扶额。
“行刺个屁!要行刺你老爹我早去了!算了,你别问了。”
“哦,原来不是要去行刺父皇。”周淮点点头,“三哥还不值得你赌上身价性命去行刺。那么想必是公主那边有大事了?”
洛臻伸手把他的嘴捂上了。
“叫你别问了!”
周淮看在眼里,心里隐约明白了两三分。“果然同你家公主有关的事?”
他走去桌边,拎起紫砂茶壶倒了杯尙温热的茶,递给洛臻:“静静心,慢慢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