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昨夜梁聿铖干脆利索地用统一的理由,推掉了所有宾客来宾的请酒。
当夜席间不乏权贵世家,大伙儿一拥而上,想让这个深得当朝老首辅看重的新科状元郎给灌醉,可他们只听见一副严肃正经模样的新郎,道貌岸然地说出“抱歉,我家夫人不喜酒气,喝了酒不许进房”的话,便潇洒到真的袖间不沾一丝酒香便走了。
众人在后头纷纷乐了:“状元郎原来如此急||色呀…”
已经走到廊道拐角的新郎官顿住了,偏头轻点了点:“嗯,是有点。”
成功甩掉难缠的宾客后,梁聿铖也没有正儿八经地回房,却是带着身边国公府的奴仆到假山后的茅房边转了一圈,最后将那些伺候他的人都给甩掉了才爬窗进新房。
幸而他早早备好一张小纸条压在枕边,不然艳眉她娘回来得急哭了。
既然女婿想带着女儿到外头浪漫,她这当了偌久山寨夫人的丈母娘又岂会脑袋闭塞,又岂会不帮衬着些?于是乎,等那伙守在假山茅房边的奴仆等不到新郎便先行回新房时,柳夫人便挡在屋外,声称新郎新娘已经在房里进行仪式不宜打扰了,后来更以新娘外家有洞房花烛夜让喜婆守在外屋听房的习俗,独个儿留在了新房里替二人遮掩。
临天光了,柳夫人本欲等女儿女婿回来,再解决元帕的事。
在婚榻边踱来踱去,揪得手中的帕子都皱巴了,那二人始终每回,心急之下终是秉着送佛送上西之心,划破了指头,替二人伪作“证据”。
而在这个时候,柳夫人蓦地听见屋外有脚步声。
糟了!此时二人尚未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门被“支呀”推开,外头的人陆续走了进来,柳夫人急中生智,整个人卷进了被褥中,放下了纱帐,闷在被子里伪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脚步走至床榻边顿住了,女子“啊”一声捂脸躲到了男子宽阔的身背后。
“岳母大人,你和岳丈…用不用我和嚷嚷先行回避?”
听见自家贤婿的声音,闷在被子里的柳夫人顿觉血气上涌,老脸不知该往哪搁了。
“你、你们…这样子就回来了?”想来温婉柔弱的柳夫人满脸通红,往被子探出头,掀开纱帐。她还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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