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疯了不成?这是要将父亲贬官,可父亲并没有做错什么。”
“搁一个正常人怕是都想不出这种损招,他觉得你父亲在颐君王谋反的时候没有用尽全力,将英王之死迁怒到了你父亲头上。其实不过是忌惮你父亲和太子联手。”安泰长公主像是周身燃起万丈怒火,怒不可竭。
陶妧根本不曾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
父亲在边疆叱诧风云这么多年,要是因着皇上的忌惮就莫名其妙贬官,可想而知父亲得有多难过。
怪不得母亲会这般恼怒。
不过一瞬,她就变了主意。
她沉声道:“娘,给你传消息的人靠得住吗?皇上如今虽然瘫痪在床不理事,可到底身边还蛰伏着一个不知底细的成王。”
安泰长公主向来看重陶妧这个独生女。
原本不告诉她是觉得,这件事情靠着他们两口子和太子就能干干脆脆结果了。
但既然陶妧自己发现了,她也就没了隐藏的意思。
“传消息的是温竺。”
陶妧克制不住地露出诧异,不禁用帕子遮着嘴免得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