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病了, 也许……只是某个意外。”
杞人忧天。
典型的杞人忧天, 只能希望, 他现在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穆棉棉丝毫没跟君玉珩客气,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你刚刚还在说我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呢,可你不觉得这句话应该拿来问问你自己吗?”
她又想动手, 奈何手腕都被君玉珩握着动弹不得。
但她还是忍不住,脑袋靠过去,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力地碾了几下,“你说,你成天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就是在想这些。”君玉珩的脑袋被她给抵的往后仰了一下,“想我什么时候会死,想我死了以后你怎么办,想你改嫁之后会跟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想那个男人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对你好。”
穆棉棉愣了愣,呵呵一笑,“想的还挺多。”
眨了下眼睛,她舔~了舔唇,忍不住轻轻摇头,“不是,一天到晚想这么多,你的脑袋能够用吗?”
君玉珩眉眼含笑,没有接话。
“对了,你每天想这么多东西……”穆棉棉忽然道,“那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可能?有一天我比你先死了,然后我们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