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透心凉。
他身上中了情蛊,原本假死之后,就该断情绝爱,彻底将赵泠忘得干干净净。
可他实在不舍得忘记喜欢的人,遂偷偷放血,将情蛊从血管里引了出来。期间虽然艰辛痛苦,但他早就受惯了,并未觉得如何难忍。
同赵泠这句“从未”相比,似乎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以及挫骨扬灰都显得太过仁慈了。
他这一颗真心煎熬了太久,早就千疮百孔了。
许温垂眸,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流露出几分悲哀,可也只是转瞬即逝,再抬起脸来,仍旧风轻云淡。
他道:“听闻郡主此前嫁过人,难道所嫁之人,并非郡主所爱?”
萧瑜面色一凝,忙看了眼赵泠,低声道:“这个不能提,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