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您去休息吧。”
早在几个小时前江海涛就接到了他的平安电话,赎金事小,安全最大。外孙一再强调不要去接,他便在家等,人回来后才算是彻底放心,只是他抱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有相同疑问的还有在场所有人,离江海涛最近的一位年约二十七八的年轻人道:“小淮这女孩是?”
江淮抬眼,目光落在他这边,修长的手指落在苏好好头发上,以零下五度的声音道:“二叔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你说绑匪怎知我那天去体育馆,而且还不带保镖?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的行踪?我一直好奇,幸好我调换了和吴卓的学生证照片。要不然这回凶多吉少。二叔你说是不是出了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