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你疯了吗!连我都敢动?你活腻了?”
“呵。”真真是云淡风轻的一声笑, 笑中满是轻蔑嘲讽,“区区一个外强中干的长兴侯府,我陆铭还不放在眼中。”
“况且, 又有谁能证明,谢世子的伤乃是陆某所为呢?”他像是见着了什么稀奇事儿,有些意外地扬了扬唇,“没想到谢世子竟是这般愚不可及。”
极致的惊惧与愤怒激得谢璟言全身震颤,额间青筋凸起,他彻底失了理智,大声咆哮:“陆铭!你这个没根的阉人!你不得好死!”
“嘘。”将怀中女子的脑袋轻轻按在胸前,捂在她眼间的手移至她耳边,密实地遮挡起来,眸中寒凉,语调冷然道,“你好吵。”说完,轻飘飘看向了那执剑的暗卫,稍一颔首。
下一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骤然响起,而沈婉柔躲在陆铭的怀中,眼前是他玄黑的前襟,耳畔是他温热的掌心,她躲在他为她开辟的一方天地里,便什么都不怕了。
都说事不过三,自她入陆府这半年来,前前后后他救她于危难关头,艰险之间,竟已有四次。
他一次次地,朝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她伸出手,正如他所说,他在一日,便护她一日。能得此般情谊,即使他身为宦官,即使他们注定终生无后,却又有何惧?
她更紧地拥住了他。兄长,念念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那谢璟言被狠辣剑法直直挑断了双手筋脉后便霎时昏死了过去,陆铭见状,侧首看向了侍立一旁的百户萧炎:“叶六现下在何处?”
“回厂督,叶六姑娘已被兄弟们于回城途中拦下,眼下正关押在私狱中。”
“好。”陆铭稍一沉吟,终是吩咐道,“将二人好生收拾一番,扔进倚红楼,再递个口信给安阳县主。手脚干净些,切忌留下把柄。”
“属下领命。”萧炎恭敬一礼。
“念念,无事了,我们回府。”他抚了抚她的长发,将她横抱而起,稳稳向寺外步舆处行去。
一入轿中,浓烈到无法忽视的血腥味须臾便蔓延了开来。陆铭胸口一窒,忙拍了怕她的脊背:“念念,可是还伤到了何处?”
她遂掀开了斗篷,引着他的手探向了髀骨下。
所触锦缎一片濡湿,他心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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