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经验不足,平素装装样子还勉强,如今稍微整点越轨之事立时便吓得手足无措了。
挣扎良久,最后出口的也只一句吞吞吐吐的:“是……”
轻轻扯开腰带,身上的麻布长袍便簌簌滑落,衣料与衣料间,布匹与肌肤间,那本应是细微的,几不可闻的摩擦声,此时在寂静的室内却被无限地放大,勾魂摄魄。
那丫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精怪,被她穿过的衣物应如是。引人遐想的摩擦声,声声往他耳中钻,若是仅止于此,那也就罢了,只他脑海里却开始不住勾勒屏风后少女的绰约身姿,他的神思全然不受他的摆布。
脱衣声落,水声又起。他被肆意想象出的画面激得浑身发热,心口间倏地横生出几缕浮躁,他惊觉,遂忙倒了浓茶来饮下降火。屏风后的娇儿洗了多久,他便枯坐于桌前多久,宛若老僧入定。
潺潺水流声终于一点点消逝,他正暗自长舒口气,可这口气将将舒至一半,便听见那丫头在里间娇滴滴唤他:“兄长,念念忘记拿干净衣裳过来了。”
简直该死。那话中语意直令他方才灌的一整壶茶水尽成无用功。丹田处豁的又燃起了一簇邪火,幽幽地烧着。他闭了闭眼,嗓音低沉暗哑:“在何处?”
“衣裳都放在进门处的木架上呢,对了,还有月事带!”她继续不怕死道,“兄长顺便帮念念把月事带也一起拿来罢。”
握紧了右拳,他依言替她将换洗衣裳一并取了来,稳步行至屏风后,也不言声,只将那手中之物朝前递了递。
一只莹白如瓷的纤细手腕便伸了出来,那雪肌玉肤上仍留有晶莹水珠,她一抬手,一颗剔透可爱的水珠便顺着那光洁小臂徐徐滑落,直直蜿蜒进那屏风后看不见的千种风情中。
嗓子一阵发干,他迫使自己掉转开视线,飞速地转身便想重新走回桌前落座。可天不遂人愿,因着他手上捧着的衣服零零散散好几件,她还未接好他便已然抽身退去,遂那姑娘家的亵衣连着他为她所制的月事带便一同掉落在地上。
“啊。”她一声惊呼,忙俯下身去捡。
他本已是转过了身,可乍然听见她的呼叫,下意识地便回过头来探查她安危。这一扭头,即正正好撞见了那令他血脉贲张的一幕。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rou匀。明闪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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