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俞砚对此不为所动,此种糖衣炮弹隔靴搔痒都不够。他脚下一转,朝着跟避难所出口的相反方向走去。
“去哪?”
“找人”
“谁?”
“吴遂,他有个鲜少人知道的癖好,也许可以帮我们一把”
吴遂刚懵着眼睛下床放水,他窗户玻璃就被石头给砸了,气的火冒三丈哐当一声拉开。
“哪个三更半夜发病的崽种!”
吴遂声量之大惊起几盏灯火,他于黑黝黝的环境中准确找到楼底下的穿白大褂之人,咬牙切齿:“张淮你个神经病”
俞砚迈出树荫的范围,借着吴遂室内投出的白光拉下围巾。
青年精致的面容极富冲击力闯进吴遂眼中,引得后者再爆粗口,“你他妈……我去!”
此时,被惊醒的三三两两正要开窗一探究竟,被吴遂一嗓子吼回去:“都睡觉,老子半夜练气功”
几盏电灯还没亮一分钟就熄了。
吴遂一般不在那栋白房子里面睡觉,他有单独的宿舍。alpha结实的肌rou胳膊从背心袖口露出,吴遂一把将窗帘拉好,指着俞砚开骂:“真是智障,被关了跑出来就算了,还往我这里来,嫌别人不知道是吗?”
俞砚将围巾扔在床上,手指轻轻抓着衣袖扣子,声音发涩:“弟弟,爸爸昨天又打我了”
从吴遂的角度只能看到俞砚发顶,他一腔怒其不争之气下降三分之一,“早跟你说,别老是粘着父亲,现在遭报应了,怪谁?”
“你骂得对”,俞砚抽了抽鼻子。
说来奇怪,吴遂既讨厌俞砚没出息的哭脸样又看不惯他惟俞静山命是从的狗腿像,还极其讨厌对方没失忆之前欠揍的冷脸。重重矛盾加持之下,他竟然没有做出反手告密的行为,还大发善心的替俞砚求情因此挨了顿打。
吴遂翘着二郎腿靠床头,“你找我也无济无事,父亲他又不听我的”
“我知道”
俞砚恰到好处的抬头,灯光一晕过苍白的皮肤,鸦羽似的睫毛,更显得柔弱。五官细碎的阴影中,他结巴道:“屋……屋子里又黑又没饭吃,就我、一个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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