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辽阔,草木清香。柔软的风从四面八方汇聚又吹散,它们拂在地上四肢交缠的身躯,带着生命的体温和些微腥膻之气,最后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之中。
alpha强势的信息素如同罂粟一般,从交换的唾液粗糙的动作之间细细麻麻的渗进骨血,最终回流重聚在俞砚后颈皮肤之下的腺体。
**的感觉让人上瘾,嗜咬间嘴唇冒出血珠,还来及窥见空气就被傅延喘息着扫进口腔。俞砚平躺在地上,圆形衣领被硬生生卡在半边肩膀,露出一侧凹凸有致的锁骨,引得傅延狗啃而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俞砚用手背盖住眼睛,不知是阳光刺眼还是承受不了**部翻涌而来的刺激,湿红的眼尾润出晶莹水珠,那泪水实在是太小了,以至于连蒸干的时间都用不着就消失在俞砚皮肤的纹路中。
青年嘶哑道:“够了”
傅延抬起头,眼中泛着饿狼一样的精光,guntang的鼻息熨在俞砚急速起伏的胸膛之上,将砰砰跳动的心脏收缩舒张出源源不绝的红色。那红意迅速窜至全身各处,雪白的耳垂在傅延恶劣的动作中融成通红。
不知过了多久,傅延才大发善心的把手从俞砚的裤子里面拿出来,湿哒哒的液体晃悠在眼前,“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你这么个弄法,我要是没点感觉,一种可能是你这张脸让我恶心反胃,另一种可能就是我阳痿”,俞砚没好气的推开傅延。
傅延心安理得承受媳妇对自己手工活计的夸奖,挥挥沾满百子千孙的手指,“要不要给你留着”
俞砚微微一笑:“你要是愿意当个变态就藏你裤兜里吧”
傅延嘴一撇,当着媳妇的面把媳妇的后代全部抹在树干,完后一本正经的对着大树双手合十弯腰,念念有词道:“到了下面不要责怪怨恨你爹,这全是你娘的错。等你爹跟你娘把小人给造出来了,每年清明节我都会带着一家老小过来看望你们的,阿弥陀佛”
俞砚深吸一口气:“……风一吹就干了,你确定你明天还能找到他们?”
傅延露出“你这就不懂”的表情,风大不怕闪舌头:“血脉相连父子连心,自家的儿孙就在眼前,怎么能说不记得人家的寒心话。这跟爽过之后提起裤子不认人没区别,儿子看着你呢,不能伤害他们脆弱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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