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昭示它在死之前经受多么恐怖的事情。
六蛮子对着尸体啐了一口,“这么点玩意能敢来吓唬你爷爷”。他刚才比其他人的反应都要大,就像是胆小怕事一样,这是身为alpha不该有的情绪,如今回神过来,脸面难免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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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走吧”,罗靳东发话道。
落后几步的六蛮子一口郁气咽在喉咙处,俞砚从管道上翻身而下,拍拍身上被蹭到的灰尘,施施然前进。
六蛮子头脑发热捡起地上的石土“嘭”一声砸在金属管子上。传导性极好的管子瞬间荡出悠长的回响,迤逦奔向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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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发现六蛮子动作的人立刻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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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不都看见了嘛”,六蛮子耸耸肩,“扔个石块又怎样”
不远处,光亮从门**进来,俞砚他们快要走出化肥厂了。
手电筒照到地上的时候,锈水三五成群的挤在一块,构成奇怪让人不舒服的图案。罗靳东注意了一下俞砚的情况,发现对方一边脸颊的红疹子还没有下去,随口道:“你这脸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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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砚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关心自个,“老毛病了,过段时间就消”
“哦”
聊天聊死的两人浑然不觉得尴尬,罗靳东就像抗麻袋一样把其中一个原料罐甩上肩头,用手扶着罐身稳住不让掉下去。他脑子里忽然冒出某天晚上隔壁邻居发出的少儿不宜动静,一时间有点不能直视俞砚现在这副样子被傅延那个崽种压在底下的画面。倒不是说他存了旖旎心思,而是在罗靳东风流成性的思想中,强者是cao/人的,弱者是被压的。俞砚这样强悍的人就该高高在上,纵使躯体单薄,那也该站在高岭之上唯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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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思想跑出爪哇国的罗靳东立马挑起话题,“这里荒了那么久,冷热反差巨大,管子生锈也没什么奇怪,但是怎么会烂个洞呢?”
“烂个洞?”,俞砚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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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有一根金属管破了口子,那宽度占了直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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