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你可认识?”
苍迟蹲到地上去逗弄猫儿,乔红熹眼觑着地上的一猫一人,故作深沉,道:“说认识也不认识,只是知彼此姓名而已。但既知彼此姓名,又不能说是不认识了,对吧?”
虞蛮蛮涎着脸儿,甜甜嫩嫩的左一句jiejie,右一句jiejie,听得陆平歌耳朵疼,他拍了一下惊堂木示意让虞蛮蛮闭嘴。
虞蛮蛮皱着鼻头不敢再开口。
陆平歌下了座位到乔红熹身旁,做个斯文腔子道:“爷的meimei,这么多年的老毛病都没改一下,平日里性气刚,一旦装傻就故作深沉,卖关子,就是鬼一般的心思。”
跪在地上的姑娘是小河婆,乔红熹又不能去解释,只嘿嘿笑道:“相识与不相识,看在咋俩一点情面上,就别追究了,放人呗。”
让一个神仙跪在地上,可是要折性命的。乔红熹心道。
陆平歌起了疑惑之心,轻扯慢拽过乔红熹到角落里去咬耳朵:“乔红熹,你好好与我说实话。你可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我知你没见过什么大世面,那跪在地上的姑娘,还有她旁边的男子,衣着华焕,容光粉映,状若贵家巨室之人,那姑娘身上的珍珠,胜过万两黄金。你替他们说话,其中定有其它不能说的缘故。还不从实招来!”
听了这话,乔红熹不好轻举妄动,两个乌黑的眼珠子骨碌转,她想说又不敢说,眼梢里刻刻留心斜侧里的苍迟。
苍迟望过乔红熹,看她目挑眉语来传情,和姑娘害羞似的,用手背挡住了嘴巴,露出的眉宇间,隐隐带着一团粉红的羞气。
乔红熹收回眼儿,竭力忍住,低头沉吟半会,假作笑容道:“也没有,你知道我自小就是泼丢泼养的,穿着衣裙也没点姑娘家的样子。我救过那姑娘,就是带了叁个浮浪子弟来官衙的那日。”
顿了顿,她继续瞎扯一番,口角劈丢扑搭的道: “你知道我命道差,福乐常不盈眦,得力行善事改命道。”
陆平歌听到最后不由得一阵心酸,道:“唉,既与他们相识,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做追究罢。”
乔红熹正要言谢,陆平歌岔断她,继续道: “只是你与他们站在一块,确实格格不入,单看衣裳打扮就不是一路人。不过如果你做了陆家媳妇儿,那就大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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