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衣上阶,取下腰间的销金的顺袋儿递过去。
虔婆一手掩嘴吃吃笑,一手接过沉甸甸的顺袋儿,道:“爷可有令翠吗?若无令翠,我啊就给爷寻个大美人来给您侑酒暖窝儿。”
“爷可不喜欢丫角姑娘,就喜欢像你这般有姿有色的老娘儿。” 郎君当众解开了虔婆的衫子,露出里头红纱鸳鸯抹胸,一只手穿过抹胸揉捏起来,“老娘儿的奶儿倒是柔软,不知裙下之牝,可能行吗?”
虔婆庚齿叁十而已,姿色尚在,一张小鹅蛋脸儿温软悦人,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两片香喷喷的樱桃唇,十分摄人心魂。
语言之间,两相已授意,虔婆领着男子去了粉房。
但闻房内嘤嘤不断的声响,后头发生了何事,不必细说。
乔红熹想起一些事情,面赤烦渴,花奶奶却是见多不怪,拿着琵琶倚门弹唱:
龙王欢喜播膏泽,一雨换得众人欢。
昨日爹娘心绪乱如麻,拥住儿郎诉心曲。
道是焦月降雨终寻常,有膏有泽死也甘。
她们唱到务头,一朵带雨梨花经脸庞,眼泪全堕琵琶上。乔红熹驻足听了一会儿这段哀丝豪rou,想起那条正在发烧的龙,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收拾好情绪,快步往医馆走去。
陆家香铺旁边就是一家医馆,乔红熹在医馆门首,褰着衣裙因循不定,里面有个打下手的小儿郎注意她多时了,探出头来,问:“姑娘是要来买药吗?”
乔红熹嗫嚅了一会儿,摸着指尖的燎浆泡走进医馆,问:“大夫,那个牲畜发烧了,该吃什么药?”
医馆里正撮药的大夫手上一顿,用探询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来人,又低下头继续撮药:“什么牲畜,是鸡鸭还是牛羊?地上跑的还是天上飞的?”
乔红熹低头再沉思,支支吾吾回道:“不是鸡鸭也不是牛羊,其实也不是牲畜吧。”
大夫这回头也没抬,详细地问:“可有呕吐?呕水还是呕物?”
这一问问倒了乔红熹,她随口胡诌,道:“呕了升余酸水。”
大夫辞色一紧,问:“可是母畜怀妊了?这种状况多久了?”
乔红熹耳根通红起来,连连摇手道:“不不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