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离提跟子说道,“我看见了想扯,忍不住。”
乔红熹因这一声麻犯的娇娇起了小栗子,她跌脚问道:“苍迟我问你一件事。”
苍迟回:“娇娇你说,我听着。”
乔红熹忍住骂人的冲动,心平气和问:“在龙王庙,你可有拽过一个姑娘家的提跟子?”
苍迟毫不迟疑点头回道:“拽过,那姑娘还摔了,好像摔疼了。”
果真当时是被人拽了提跟子才摔的,乔红熹随手折了一条木枝抽到苍迟身上出腌臜气,舒嘴骂人:“贼丑生,那姑娘就是你姑奶奶我!”
木枝抽在身上不疼,苍迟没躲开,道:“如此甚好,我只拽过娇娇的提跟子。娇娇你可知道拽提跟子是何意吗?”
“何意?意就是你有毛病。”乔红熹自己打累了,在哪儿拿着绉纱汗巾腼然擦汗。
苍迟目光带有狎昵之意,细细地瞥乔红熹的肚子一瞥,严肃道:“提是指郎君提亲,跟是指姑娘出嫁,子是指花烛后生个花下子。我拽了娇娇的提跟子,所以就是要与娇娇提亲,娇娇要光光明明跟了我,而后生个花下子。”
“你……你有病,大清早说什么溲话。”乔红熹脸蛋烫红,活了几十年可从为听过这种说法,苍迟说起正经话来有些理路,她扔了手上的木枝,连拍酥胸就跑。
“娇娇等等我,你怀了孩子不能跑。”苍迟踩过木条追上去。
昨日他是摧花使者,今日是护花使者。
左一口娇娇,右一口娇娇,弄得乔红熹脾燥,她捂住耳朵,回道:“你别叫我娇娇,你丫的才怀了孩子。”
乔红熹一口气跑到一个铺子前,没问苍迟要不要,付了银子买了个四色兜子。她接过铺主找的贴钱,嫌苍迟不要脸胡厮缠,跑到树下蹲做一团吃起来。
苍迟肚子不饿,只是看乔红熹吃得眉开眼笑,两个腮颊鼓鼓,他也想尝一尝。一摸顺袋没有钱,主意打到乔红熹只剩下最后一口的四色兜子上,来不及张口,乔红熹急匆匆将最后一口四色兜子塞进嘴巴里。
苍迟牙齿动了动,在口中嚼空气。
市曹人多,瓜拉哇拉的叫卖声里,苍迟听到了伏双和虞蛮蛮,还有肥猫的声音。
伏双抱着一个小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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