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太子,却是是东海里最穷的一种神灵,菇奶奶都比他富,它们日夜巡海以卫东海平和,大大出了力,故而每月都能领一份月事钱。而他颠倒日夜地睡,一分钱都领不得。
乔红熹有为难他的心思,大张狮口,道:“要一百两。”
苍迟不是个懂事的人,一百两是多是少并不知,“一百两是多少?”
“够小河婆吃好几百年的馒头。”乔红熹找了个恰好的比喻回道。
够吃好几百年的馒头,那一百两确实不是小数目。苍迟很为难,愁动眉宇,发现枕下露出龙鳞的一角。龙鳞离身多日,光泽特甚,不减半分,他拿起龙鳞,道:“我听海里的蟹将说,一片龙鳞值千金。”
“还给你。”乔红熹回嘴。
“你们凡间有当铺吗?那种可以用东西换钱的铺子。”东海有当铺,当铺之主还是水马,涉及钱的东西,都由水马来管。
“我们凡间落后,没有当铺,但有宰畜之铺。”一本正经说令人捧腹的话,他心够大,拿龙鳞去当是想告知所有人自己是龙吗?就只知人道的yin龙。
乔红熹彻底无语,偷翻了好几回目睛,把额前的头发梳起,穿上凉鞋净袜。想到江淳的事情,这回她自带饮水器具,一个葫芦状的水囊,装满了水后拿在手上不方便,别在腰上沉甸甸,于是找了根绳斜挎在肩上,破扉出屋,继续做昨日被耽误的事情。去修那户墙豁得奇怪的人家。走得匆忙,没有发现壁窦里伸来一只小手。
壁窦小了许多,乔红熹前些日修过,谁知没多久又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窦,这么小也没有贼能钻进来,她省些力气,拿一团杂草遮住。
苍迟收起色心,一出屋子就看到壁窦里的小手,还是小鹤子的手,手腕多了一些虾须一样的细长伤痕。
苍迟与小鹤子紧握手,故意捏起嗓子:“这手拿来油氽一番定然好吃。”说罢还发出吸溜的声音来。
墙外的小鹤子分辨不出苍迟的声音,听到油氽吓了一跳,手抽不回来,呱然大哭:“哇,鱼翅不好吃的,吃鱼翅残害鱼儿,会折寿的。”
小鹤子哭得凄惨,苍迟松不再闹她,恢复原本的声音,问:“你今日又来干什么?”
小鹤子今回认出苍迟的声音,不再着急收回手,哭腔里带怒回道:“苍迟大人您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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