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绝不出门。
他这么万事不愁的日子过得天昏地暗,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第三天的清晨,严岑敲门进屋,给了他一条挂着黑色项坠的项链。那项坠是一只小巧的绣球花,套在一条皮绳上,带起来并不显得女气。
“你可以把这个视作任务进度条。”严岑说:“等这朵花变成白色,你就可以摔碎这枚项坠,你我就会回到永无乡。”
听起来像是信号弹一样的东西,许暮洲点点头,将项坠藏在了T恤里头。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许暮洲问。
“不急。”严岑说:“你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等许暮洲一觉睡醒,他才咬牙切齿地觉得,自己真是信了严岑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