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一楼。
正对大门的是一条约两米宽的楼梯,坡度大约在两层楼中间,缓步台上放着一只老式的立式挂钟,挂钟外的玻璃壳不知被谁打碎了一块,钟摆正在玻璃罩子里头缓慢地左右摆动着。
缓步台左右两侧又分为两个窄楼梯向上到达二楼,许暮洲侧头往上看了看,粗略估计上头的布局应该跟一楼差不多。
每间房间上都钉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牌,由于那盏风灯的照明范围并不大,许暮洲眯着眼睛努力了许久,才辨认出来他头上的房间标签内容。
一年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