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许暮洲说:“最毒妇人心。”
“也分情况。”严岑说:“狠毒可不看性别。”
说完这句话,他二人同时沉默下来,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约瑟夫半掩着的房门。
许暮洲头上的巨型钟表缓而又缓地向前些微挪动了一小格,约瑟夫的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有点奇怪。”许暮洲说:“那女孩看着又瘦又小,就算是约瑟夫在睡梦之中,应该也很难一刀毙命吧……怎么没有挣扎反抗的声音?”
严岑望着那扇门,暂且没有说话。
又过了片刻,屋内忽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重物落地声,约瑟夫的房门被重新打开,女孩从半开的门缝中灵活地钻了出来。
她袖管中那把匕首现在正被握在手里,刀刃向下,鲜红的血珠顺着血槽一滴滴地落在地上,随着她的脚步在女孩身后留下一条蜿蜒的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