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暗下来,监栏院又来人,指名要找串儿。
傅晚凝酸着脚跟那人去了。
天黑全了,他们走到一户衙门前,上首写了直殿监三个大字。
傅晚凝在宫里待到现时,门路虽是看的不透,但也觉出怪异来,忽然叫她来直殿监,定不会是好事,她低垂着眼进门里,那太监催着她往堂屋走,正走到堂屋,那太监就悄没声的离开了。
堂上坐了个人,着红贴里,描唇抹彩,隔远都能闻到他身上得香气,浓的呛人。
傅晚凝杵在门边,一下子趴到地上,身体打着颤,“奴才拜见刘总管。”
直殿监掌印太监刘路,是个不阴不阳的人,太监有的劣性他都有,太监干不出的烂事他也敢干,底下的小太监见着他都如老鼠见到猫,怯的耍不了滑。
刘路捏着汗巾子抹汗,望着她道,“爬过来。”
傅晚凝心底没谱,只得往前爬,那香味重得她想打喷嚏,待近了,她又闻见了刘路身上的尿sao味,太监没了根兜不住尿,长期下来,伴着那味能熏死人,所以只能用香料遮一遮。
堂里灯暗,刘路瞧不清她的模样,道,“把脸仰起来。”
傅晚凝屏住气抬脸,眼眸发慌。
刘路啧了一下,富态的身体依进靠背里,“下午那会儿,你在崇政殿当差,见了魏厂督过来,就不知让道?”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卑微求收藏……
谢谢观阅,鞠躬。
第6章 六个串儿
傅晚凝徒惊一身汗,白日里她若真挡路,哪用得着等到现在教训人,太监阴险,摸不定是她什么地方招魏濂不快了,他跟前的人往下一指派,刘路寻个挂名的由头就是为了揭她一层皮。
傅晚凝伏在地上,卑微着声道,“……刘总管,您饶了奴才这次吧,奴才一定谨记在心,下次绝不再犯。”
刘路将汗巾子放到把手上,视线黏着她白皙的后颈,他将手揣进袖中,还端着姿态训斥她,“你个没眼力劲儿的,碰见顶上的人腿是断了还是瘸了,就不知避一避,缘着你,咱家被汪公公好一顿说,你说咱家怎么饶你?”
傅晚凝恍然,她没钱也没人,刘路不会饶她,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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