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零星火光映出的字,才认出这确确实实是一本真妇容。
席瑾蔓窘然一怔,知晓自己是被耍了。
因此一连三日,永安伯府天天着人来请,席瑾蔓就是赌气推了不去。
到了第四日一大早,席瑾蔓才睁开眼睛,就听闻温筠潇又给自己送来了一个锦盒,是和上一次送来的那个一摸一样的。
又要来耍自己玩了?
席瑾蔓余气未消,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锦盒,里头面上搁着一封书信,下头则是一本《妇德》。
摸了摸信还挺厚,难得地用腊封了口。要知道以往两人传信,可是从来不封的。
展开信纸,足足写了七八页厚,前头四页都是数落席瑾蔓的,看到第五页,席瑾蔓的眉头倏地蹙了起来。
温筠潇说,邵易康来京城了,就是在她去永安伯府的前一夜到的。
原本那日温筠潇将她叫过去,为的就是要同她说这件事,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叫走了。
身为不足一年就要成亲的准女婿,邵易康来京城,必定会先去肃国公府拜访。
听闻这回邵易康一路甚是低调,温筠潇便想着肃国公府说不定还不知晓邵易康已经入了京城的事,早些告知她,也好让她高兴高兴,早做准备。
偏偏好心当作驴肝肺,人家不领情,温筠潇也赌气不说了,反正等人上门就知道了。
结果一等三日,偏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温筠潇嗅出了事情不对劲,再想起年前两人去福云山上香时,席瑾蔓似乎赌气不待见邵易谦的场景,赶快写了信笺来。
这事儿说起来也巧,是温筠潇的未婚夫婿袁二郎,那日他正要出城办事,恰好遇到了入城的同窗,两人便寒暄了几句。
转头袁二郎同温筠潇提起,温筠潇一顿好磨,将邵易谦的事问得清清楚楚,问得太多太细,惹得袁二郎还吃起了醋来。
这事儿看来假不了。
可他明明应该再晚几个月来的,怎么会现在就到了?难道上一世,他也是悄悄提前进京了?
席瑾蔓略一思索,对着雪莲招了招手,让她找人去邵易谦住的宅子打探打探,还有看看邵家府邸有没有什么动静。
真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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