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怪异自何而来,平怀瑱便已松了手,瞧不出有何不同寻常之处,只慢条斯理地将那画纸卷了收藏起来。
何瑾弈低头看手,隐约想透什么,又隐约依旧懵懂无知,直到平怀瑱开口将他思绪打断。
“我打算子时前后出京去,于闲山恭候整夜,求请云鹤二老出山。”
突如其来一句话,教何瑾弈云里雾里,格外惊讶。
平怀瑱笑一笑,原也只想扰他思路,到此时再回过头去慢慢解释,将昨日与赵珂阳所叙说与他听。
何瑾弈仔细听他讲完,待明了始终后问道:“那太子此去,本就不抱希冀能将二老请出山来?”
“倒不是不抱希冀,”平怀瑱摇头解释,“不过安了心要前往数次,锲而不舍,不求一回便得功成。”
“原来如此,”何瑾弈眼底燃起斗志,“臣与太子同去。”
平怀瑱听他称臣便知他认真,不忍相拒,却心有怜惜:“山中寒冷,加之整夜不睡,定会十分疲乏,你还是留在府上歇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