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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也注定要发生。
“这样也好,陛下若无恙,是逼不出大魏的忠臣们。”桓行简眸光收回,寒意凛凛,看了看漏壶,果决道,“你现在就进宫,提前去。”
“没到时辰,陛下让我……”桓行懋话没说完,观他神色,便窸窸窣窣起身整了整衣裳。
“你不能带仪仗,也不可带兵刃,机灵些,发现不对,及时出来禁军里我已安排好了人,万一有不测,见机行事。”桓行简扶案起身,目光锐利,直逼同母胞弟,“子上,我要拿你赌一回,你敢吗?”
平乐观大军陈列,只等陛下阅兵,即可在主帅的指挥下出发。桓行懋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双目一闪,十分坦然道:“我听兄长的。”
“好!”桓行简手朝他肩头一搭,“若事情如我所料,后头的事,我就好办了,你小心。”
这话里后头的事,所指为何,桓行懋来不及细想,辞别大将军,快步出了公府。
刚上马,见一华服小少年朝这张望了番,未及上前,被人拦下,桓行懋听他清脆道:“我是征南将军毌纯之子,受母亲所托,来给姜家的姊姊送些东西,还请通报。”
第117章 分流水(6)
这边一通传,桓行简微感意外,略作思忖,让人客客气气领来了听事,再去请嘉柔。
小少年先见的桓行简,不复当日醉态,衣冠周正,礼数齐备,桓行简人十分随和,命婢子奉茶,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别来无恙?我在寿春领兵时,见过你一回,这也没多久,个子长得很快,到底是少年人。”
客套的开场白一过,又泛泛问了课业,毌宗素闻他严毅独断寿春的一面之缘记忆很深。那时候,大将军一身戎装,本身就是一把利剑,闪着寒光,让人不敢亲近。今天,兴许是在他自己的大将军府邸里,又或许,是他受重伤未愈的缘故,那腔调,始终温和地很。
大将军和他父亲一样,是能匡扶社稷的人,也是能颠覆社稷的人,毌宗年少,对桓行简的印象多来自父辈评价,早先入为主。此刻,略觉拘谨,又有说不出的警惕,第一次跟当道的权臣面对面坐谈,他忽想到太傅的鹰视狼顾,心里好奇,不知道大将军是否亦能作此态?
但太常夏侯至临刑,他是去过东市的。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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