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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道简易帘子,嘉柔将外头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她闻到墨香,纸张窸窣,应当是卫会在执笔书写。
几人又谈乱半晌,嘉柔提着的那颗心在听到脚步声远去时才慢慢放下。
帘子一撩,桓行简来到跟前,上下看她两眼:“你醒了?胸口疼得还厉害吗?”
嘉柔颜色萎顿,没往昔那个鲜灵劲儿了,人蔫蔫的,她嘴唇发干。一宿没歇息好,那里似乎更不舒服了,不再是一个点,而是氤氲地成片都牵扯地疼。
她摇摇头,桓行简转身端来碗新冲的茶水。嘉柔爱干净,她坚持要去洗漱,桓行简便把小杨枝等盥洗物件给她备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