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翌日,已过午时,顾潍津的房门却一直没有打开,下人们去敲了几次,都没有人应声,便放弃了敲门的想法,自从管家不在后,侯府内没有个主事的人,下人们都松懈了许多。顾潍津又一向不喜欢管府中的事,府中众人便如脱了僵了野马,管也管不住了。
一阵风拂过,顾潍津的宿醉清醒了几分,他揉了揉眼睛,站了起来,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叹了口气,昨天的酒喝的好像确实多了一些。他记得自己与赵弋喝完那一坛酒后,赵弋又从厨房搬来了两坛酒。两个人边喝边聊,倒也有趣。
昨天喝完酒后,他们做什么来着?顾潍津总觉得喝完酒后,他和赵弋一起干了一件大事,可具体是什么大事,他反而不记得了。总觉得,那好像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