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二爷。”沅芷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青阳院梅婴哥哥来请安。”金淙猝不及防被他吓了一跳,觉得很羞耻,性器搏动两下,吐出好几股浊液,全溅在北堂岑的肚腹上,他抖个不停,面上神情有些犯迷糊。“都快没有规矩了。”北堂岑失笑,在金淙腿侧拍了好几下,打得他疼了,哼哼着从家主身上爬下来,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许家出事,消息倒是传进了她的府邸。北堂岑料到有这一出,并不觉得意外。她叫湘兰进屋端水奉茶,金淙满脸羞红,垂着脸不敢抬头,拧干细布为她擦洗。“自己闻闻。”北堂岑坐起身,随即吩咐湘兰道“叫梅婴窗下回话。”
“没有味道了。”金淙红着脸小声答复,为北堂岑系上中裾。湘兰出去传话,没一会儿,梅婴的声音在西窗底下响起,说“家主,二爷。大爷问家主起了么,请家主去院里用饭。”
“传的什么膳?”北堂岑走到金淙的妆台前坐了。嘴上漫不经心地发问,摆弄起他桌上的瓶瓶罐罐,拿起来抹抹手,又放下。
“回家主,主食是小rou粥、炸角子和打糕条饽饽,簋碗三件,是燕窝鸡丝汤、海参绘猪筋和挂炉走油鸡。另有小碟二十件。饮的还是深红老rou桂和乳香补骨酒。”
后头漱口的金淙闻言眼睛一亮,早前没感觉,刚喝了两盏香茶,把肠胃冲开了才觉得饿。猪筋和鸡是昨晚吃的,哥哥不吃,全是他吃,家主没回来,特留了一份,他想起滋味有点儿馋了。
倒还真有饭要传。北堂岑摩挲着下巴发笑,原还以为是把她请去,关起门来,一口饭不给,上来就说事。
“吃就吃吧,再有事儿压着心里,也不好不吃饭。”北堂岑站起身,叫金淙带着棣华跟她一道去。梅婴不好说什么,只一旁跟着。许家那么大的事,家主一定早就晓得了,她是亲信大臣,今上做什么不先跟她通气儿?她叫金侧夫一道去,是摆明了不想谈论此事。
早上就听雪胎说了,许老太太早几年身子不好之后,许国姑愈发没有管束,利字当头,家人们之间勾心斗角,一要担责,便相互推诿。如今槌杀朝廷命官的事被捅到圣上跟前了,相府司直宋大人又奏本,参她许家卖官鬻爵、民间放贷,扣了一个结党营私的大帽子。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实罪,哪个不比交通外夷的罪过要大?
定王姎寅末入宫领旨,现已出发了,同行的还有车骑将军。听说州牧那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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