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隐秘的胸怀为她所触动,她确实不想将自己和佳珲之间微妙的关系搞得太僵,偶尔她会想晾一晾金疮旧痕。这是没办法的事,她们都在寒冷的地方长大,求存的本能深深烙印在骨骼里,即便不为取暖,也喜欢相互偎着。伤心的人别有一处怀抱。
“佳珲,我想…”
“不过你刚刚那下打得我很痛,你能下来换我躺会儿吗?”佳珲说话时恋恋不舍地摸着北堂岑身下的褥垫,“你想什么?”
好不容易愿意与她剖白一丝情怀,说点心里话。满腔感慨东流去,沉吟片刻,北堂岑低头捂住双眼,很没奈何地笑了一阵,说“我想你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