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爽。花奉原本就抱着看戏的心态,闻言,望向齐寅的目光立时肃然起敬,以往觉得他挺能装贤惠、装大度的,没想到这么敢说。
“先生说得也是,那自是不会的。”金淙好似浑然没受到伤害,神情都没变一下,又兴致勃勃地说起家主带他骑马的事。齐寅以为他没听出来,暗暗松了一口气。坐了没一会儿,小侍子来禀,说家主醒了,齐寅遂让梅婴送些点心到金淙的帐子里去。
梅婴提着食盒,跟在金淙身后出了大帐。他担心金侧夫介怀,正考虑说辞,想替先生辩解,却不想金侧夫放慢脚步,与他并肩而行,“先生说船多不碍路,那是先生说,咱们cao心的,又不在这上头。”
金淙侧过脑袋,打量了梅婴一番,笑道“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能得到家主的喜欢,陪伴在侧就很好。梅婴哥哥,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