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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金秋见郑安贤郑重,他忙也郑重起来,小心接过,见得纸上写了“平安”两个字,下面落款墨玉,不由抬头去看郑安贤,等着他解释。
郑安贤吁了口气,描绘起崔承元带墨玉到公主府的过程,最后道:“我见得玉姐儿,便上前禀了皇上,说道玉姐儿家人挂念,想得个平安的消息才能安心回乡。皇上当场就握了玉姐儿的手,写下‘平安’两个字,让我拿来交给你们。这一厢,你们可该放心了罢?”
墨金秋看着纸上的字,似乎得了保证,一颗心不再焦灼莫名,抬头道:“我会把字装裱了,好好保存的。”
胡兰擎也松了口气,代墨金秋谢过郑安贤,又问道:“照郑兄这样说,玉姐儿在宫中,却是甚得宠爱了?”
郑安贤道:“那是当然。皇上亲手抱进抱出的,还亲自握她的手写字,别的人谁有这个殊荣?你们且放心,养到明年三岁时,也就放出宫来了。到时你们提前过来,我得了消息,就和你们一道去接人,包保平平安安。”
墨金秋忙站起来道谢,喃喃道:“郑兄这番恩德,不知道如何报答呢?”
郑安贤道:“你们是安荣的亲戚,便是我的亲戚,不必见外。”
胡兰擎便又问道:“郑兄在公主府中得重用,岂不是常常能随公主进宫,见着玉姐儿?”
郑安贤道:“我主要打理公主府的文书,跟公主进宫的,另有人在。”
胡兰擎道:“不瞒你说,玉姐儿先前拜了宋先生和白画师为师,也有师徒名份,若能联系上白画师,亲自拜托白画师照应一下玉姐儿,我们更加放心。”
郑安贤一笑道:“白画师?是白之画么?他为人傲骄,并不好相攀。”
胡兰擎便示意墨金秋拿出宋问竹写给宋问松那封信,递到郑安贤跟前道:“这封信,是宋先生写给她兄长宋问松的,若郑兄能帮忙我们见到宋问松一面,我们托宋问松一声,让他转告一下白画师,也就彻底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