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妙的是,绝大多数百姓看到的是:三子珍东家为女儿流言心烦,一不小心闹了低价,事后给同行道歉,自己抬价把生意让给对家。可这些对家呢,一个个小人行径,猴跳脚一样造人家女儿谣。
那些对家,好端端被人摆了一道,出力不说还坏了名声。
魏文昭想的可乐,抬手把剩下半盏茶喝完,继续分析:“这件事最绝的是第三层,三子珍名下商铺,都是非富即贵的奢华货品,一场七折,进去很多中等富户甚至普通富户。这其实很伤三子珍,因为真正的客户会觉得掉价。”
抬眼,眼中情绪已经平稳下来,魏文昭看着褚青娘说:“娘子说是给对家致歉,三子珍价位上浮两成,可这何不是三子珍自抬身价,自矜自贵。”
三个月后年关将至,三子珍以十二分价格,再度成为身份的标志,生意又该如何火爆?
真的很聪明,魏文昭看着褚青娘,眼里多了两分审视。他想起三四年前,三四年前,自己才接回青娘,自己……
“老爷”竹帘响了一下,魏奇进来启禀,“明王来访。”
魏文昭收回心思笑了笑,对褚青娘道:“他倒是积极,从朝上追过来。”
褚青娘淡笑:“总要有礼贤下士三顾茅庐的样子,才算诚恳。”
魏文昭站起来,脸上笑容还在,只是那笑容说不上是轻蔑,还是嗤明王不自量力:“谁说不是呢。”
魏文昭走了,褚青娘盯着一条一条,透着光缝的竹帘看了一会儿,心里慢悠悠浮出一句问话:只有那三层好处吗?
太阳还在西天,地上暑气盘踞蒸腾,魏文昭走到花园,被地上滚滚暑热一蒸忽然明白了。
中计了……
当年青娘一幅冷心情绝,高冷鄙夷模样,并不是单纯的绝情,而是一步一步的算计。
当年的她不过一个小小客栈的老板娘,无论如何都无法和自己哪怕一根手指对抗。
于是就用计谋算计自己,明知道自己最为自尊自重,却用言语神态一遍遍刺激。
怀安县衙悲婉真切“我已经嫁于他人,还生了孩子……”可她何曾嫁过别人。
运河官船鄙夷决绝:“魏大人不会以为,我对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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