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退一步,让顾昭成为白清墨名正言顺的妻子。
“当然,我们顾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家,王家对珮泽有恩,自然不会让王氏做妾,对外只道子嗣为大,嫡子才是家族未来之根本,王氏愿让出正妻之位做珮泽的平妻。”珮泽是白清墨的表字。
顾瑾瑜直接忽略王承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温声细语的道:“我记得贵公子功课极好,若二老爷能写下同意书,有我顾家帮扶,贵公子在科举这条路上会顺遂许多。”这话明摆在说,如若不答应他的要求,有他们顾家压着,王家的子弟想要科举入仕怕是没指望了。
王承当时就黑了脸,端起茶盏做出了送客的架势。
顾瑾瑜看了也不恼,笑着离开了王家。
当天王承就被气病了。白清墨先来王家做低伏小,之后顾昭又装出个贤惠的态度,其实这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他们这是设了个套儿让王家钻,让王家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最后只能顺了顾瑾瑜的意思。
王承气白清墨狼心狗肺,更气自己识人不清!
王若迎知道自家惹不起顾家,顾家不仅是京中书香世家,更是世代簪缨,不少人都在朝中做官,家中的二姑娘还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妃子。
大伯父王袭过来相劝,伏在王承病榻前声泪俱下,不要为了一个姑娘毁了整个王家!
王若迎也不想因为自己给娘家招祸,最后只能打掉了牙和血吞,应了顾家的要求,成了白清墨的平妻。王家签了同意书,三家你情我愿,白清墨不算是停妻再娶,这件事也不会成为他仕途上的障碍。
外边的人都说,白知府有福气,娶了两位贤惠的妻子。
从那之后白清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她冷淡不说,还满眼都是嫌弃,时不时的用言语羞辱她,说的最多的就是她商贾之女的身份,玷污了白家清流门第。
这日子一长这心里头就多生怨怼,又不敢跑去娘家诉苦让父母担心,什么都憋在心里。郁郁寡欢了四年,最后缠绵病榻,一场大病没能熬过去。
临死前她记得顾昭来看过她,她永远忘不了顾昭眼中的同情,像是在同情路边的乞丐一般。
她说白清墨本来仕途会更加顺遂,在任知府的第三年就有望回京入吏部任侍郎。可有人把王家的事情抬了出来,说白清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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