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可控制地颤着声道:“他才十九岁啊……”
十九岁,人未成人,还是人生中青涩褪尽责任未担的大好时光,可偏是造化弄人,让他早夭于此。
白宿已经过了最悲痛的时候,听年却升这么一句,心里又是一阵阵的抽痛,死死咬了咬唇,低下头近乎卑微地叹道:“你能起死复生。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回来。如果可以,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我……求你……”
年却升像是回了一些神智,额头抵在扶着门框的手背上,讽他无知一般地弃道:“心魄都碎了还回什么回。”说完又闭了闭眼道,“死于他而言是一种解脱,——就算回来也是要卷入家族争斗和情爱纷扰。我弟弟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他……就算他对你有愧有情亦有不舍,也未必……再愿意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