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队伍赶上前来安营扎寨。
嫩色的草芽在夕晖中变得金黄,一望无垠,千株万株连绵向天涯。二人系马于野树,席地而坐。
蒋贻孙问道:“长藉兄,嫂夫人,不,您娶的是男妻,我是问,您郎婿,家中可安好?”
二人如今私下兄弟相称,但靳以仍是诧异,对方怎地忽然问起傅明来了?
却答:“应当安好。”
“应当?”蒋贻孙问,“长藉兄没有与家中通信?”
靳以摇头,“战事要紧,况且亲兵中有家生子,他会负责与家中通信,没有告知家中有何异常,便是安好。”
蒋贻孙闻言,心想,不知长藉兄是因大公而无私,还是对家中牵挂尚浅。
靳以本以为蒋贻孙仅是提一句,谁知对方似乎的确对此事上心,又问道:“傅公子嫁入靳府后,与您家人相处可还融洽?”
对上靳以探究的神情,蒋贻孙笑道:“唉,干脆跟长藉兄你明说了吧,我与傅公子乃是旧交。”
“你与他如何成为旧交?”靳以实在惊诧,这两人,身份、籍贯、经历皆不相同,应当是全然无关的陌路人才对。
蒋贻孙道:“长藉兄应当知晓傅三老爷是傅家过继的吧?”
靳以点头,“傅明祖父无子,所以过继了远房子侄。”
蒋贻孙笑道:“这其中曲折如何,我不便多说,但傅三老爷曾在京都慈幼局待过,这事知晓的人应该不少。三老爷人穷不失志,发达不忘本。到了傅府后常回慈幼局,傅公子尚年幼时也常被父亲带去慈幼局,我与他便是在那儿认识的。慈幼局中女童多,男童少,当时我与另一个孩童为伴,傅公子去了,我们三人一块玩耍,当时不知尊卑,傅公子待我们也如朋友一般,所以结下了一段情谊。后来我成年,便央着傅公子为我取字,他说不合规矩,但我家中无人,他又是我认识的最知诗书的人,便还是帮我取了。”
靳以笑道:“原来‘象贤’这个字是这么来的,如此说来,你们相识已久,难怪你要打听他。”稍住又道,“这次回京,你去我府上,你们便可以相聚了。若当时的另一个朋友也在京中,便邀他一同前去吧。”
蒋贻孙摆手,“那人的确在京中,但他另有路要走,怕是不会入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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