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首。有何问题?”
靳以记忆力惊人,但记得却不是懂得,傅明道:“此诗单从表面文字看,的确是歌功颂德。但太子用典如盐入水,了无痕迹。若不深入品味,怕是难懂其中真意。”
“如何说?”
“用汉武喻当今圣上,以霍票姚喻爷,且不说本次爷是平息内乱而非抵御外敌,细究其所选事迹,其实大有文章。看似君臣相得,开疆拓土,但曲折引向一者下诏罪己,一者英年早逝的结局,太子这是——暗讽武功不宜治国,武夫皆是造孽之辈。”
靳以闻言,再将这长诗细读,放下小报后轻叹道:“太子尚文厌武,向来如此,并不意外。”
傅明颔首,道:“我本不该谈及朝廷之事,此回是我逾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