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阻,但傅明却屡屡撺掇,两人一唱一和,跟那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和看官似的,靳以则成了他们对白中的那位主人翁,让他在旁听了好生尴尬。但看蒋贻孙兴致勃勃,傅明笑容明亮,又觉得入口的酒格外香洌,春日的暖阳格外和煦。
有人一笑坐生春,原来是这般的形容。靳以伸手,拈起刚刚落在傅明肩上的落花,觉得心间似乎比手尖更为柔软。
快到饭时,靳以派人去接了昭彦前来。昭彦以晚辈之礼拜见蒋贻孙,称其为叔。
蒋贻孙听昭彦亦唤傅明为叔,低声问道:“怎么长藉兄的儿子也唤你作叔?”
傅明回道:“怎么?咱们同辈,唤你作叔,难道唤我为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