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解释几句,三皇子不会怪罪的。”
傅明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没有不舒服。今日之所以随意应付,并不是身体的缘故。”
靳以疑惑,“那是为何?”随即又似乎察觉到了缘由,看向傅明。
傅明颔首道:“前番你我表现已尽够了,过犹不及。”
“所以你这是在藏拙?”靳以道,“如此说来,后日的射猎我也当减少所获才是。”
“射猎呀?”傅明笑道,“我猜,这回你必不用藏拙。”
“为何?”
傅明却只道:“爷且看吧。”
方过一日,靳以便收到三皇子随侍的传话,射猎取消。
靳以问傅明:“你昨日已知晓射猎一定不会如期进行?”
傅明颔首。
“你是如何知晓?”
傅明道:“爷曾跟我说过,您的好友安静之是因何升迁。”
“静之善讽谏,其建言献策多为朝廷听纳,所以被圣上赏识,得以升迁。”
“既是如此,本回——我料想——他亦会规劝信王放弃射猎。”
靳以思索片刻,亦明白过来,“夏日万物生长,确实不应当是杀生之时。”
傅明道:“臣子仁贤,皇子开明,此事传回京中,又将是一番美谈。”傅明甚而怀疑,此事也许从一开始便是一场戏,但他未说。
正当傅明默然之时,忽被靳以双手搭肩,他回头看向身后人,嘴角含笑未语。
靳以拥住他道:“你这样的人,嫁给我,是太可惜了。”
他满腹诗书,若赴考场,必能进士加身。他明理察势,在官场当如鱼得水,加官进爵。而今,却只是做了靳家郎婿,无功名在身,无前途可言。靳以惜才,更为怀中人觉得痛心。
傅明却笑道:“爷不必如此。燕衔鱼喋能相厚,泥污苔遮各有由,这是我父亲早已教会我的道理。小时候,他指着院子里的落花跟我说这些时,我还不能明白,后来渐渐也懂了。乳母和我说,父亲常讲的一句话便是,命运让你去向何处常是不能自主的,但人可以自我安顿。”傅明转身,回抱住靳以,抬头问道:“爷肩宽胸阔,可容我安顿此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