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们找燕乐与庆孙一同凑班子,有他俩,凑齐这些人不难。”
傅明却仍是摇头道:“这大曲,源自宫廷。咱们私下里排演不合规矩,还是罢了。”
周承衍闻言,明白过来,面露遗憾神色,说道:“可惜了,竟无缘得见。我也罢了,若是让庆孙知晓了,还不知要如何捶胸顿足呢!”
傅明笑道:“他不在,你且编排他吧。不过,此事既然要作罢,还是莫让他知晓的好。”
周承衍点头,看着傅明,待傅明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他才说道:“明哥,我觉着,你似乎变了些许?”
傅明问道:“变了?如何变了?”
周承衍将人细瞧了许久,回道:“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总之是变得更好看了,极富魅力。”
傅明哑然失笑道:“你且胡说,拿我寻开心呢!”
“我可没有胡说。”周承衍不欲多解释,便说及其他,又邀傅明改日再与众人齐聚,傅明应下了。
周承衍尚有他事在身,不便多留,喝了傅明亲手调的一盏茶后,依依告辞而去。
晚间靳以才从衙门回来,没回自己院子,直接来到芳满庭。
傅明让厨房重新备了饭菜,陪着靳以用了些,又替他宽衣梳发,待他放松下来,两人坐在檐外竹榻上纳凉说话,旁边燃着驱蚊的香草,却有几只流萤毫不在意那缕青烟,在低空中上下飞舞,与天上稀疏的星子遥遥相对。
傅明问靳以,离京这么久,堆积的公务可还忙得过来,靳以问傅明日里都做了什么。两人说了些体己话后,靳以告知傅明:“象贤兄自请去凉州守疆,朝廷已批准,再过几日他便要启程了。”
傅明颇觉惊讶,“怎地忽然便自请守疆了?”
靳以回道:“这些年凉州边境虽尚算太平,但也暗流汹涌。象贤兄本就是有志之人,自请守疆,也是为寻得立功的机会吧。再者,常留朝中,终究无用武之地,总归是要他去的。”
“既是如此,咱们与他好生道个别吧。”
“嗯。”靳以道,“你也莫要难过,聚散有时。”
傅明道:“我亦知聚散有时,不过好不容易再聚了,散起来倒是快。短的总是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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