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真的是最好的吗?”
新月笑着安慰老太太:“这世上哪里有最好的,有的不过是合适的、喜欢的、甘愿的罢了。但没有试过,哪里又知道合不合适,喜不喜欢,甘愿不甘愿呢?老太太既然决定了,就顺其自然吧。否极泰来,咱们靳府风里雨里这么多年,是该走好运了。”
老太太点头道:“是啊,你说得对。否极泰来,否极泰来。”
靳府走过了最为晦暗的日子,而节气也从小寒逼向大寒。
京郊农庄上比起城中靳府要冷上不少,芄兰便每日将炭火烧得旺旺的,傅明拥炉而坐,常常不是靠着坐榻打盹,便是醒着出神,膝上搭着的一方小被掉了也浑然不觉,绿菲时不时便为他拾起重新盖好。因为精力不济,他连书都少看了,那把被靳以差人送来的琴更是落了灰。唯有方师约从外头回来时,他才会打起精神和方师约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