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以往行走在外,一包干粮或者索性不吃才是他的作风。
所有人看向说话的赵凤鸣,赵凤鸣在众人的注视下从乾坤袋中拿出个玉盒,“放在这里就好,我已经从孙老板那儿订购了十个,明日便可以到货。此名乃玉盒,具有保险、收纳功能,虽然只有半个手掌大,但可存放相当于本身五十倍的东西。”
有了玉盒,出门旅游方便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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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宅开始为众人的出行坐做着干粮的准备,林梧和赵凤鸣他们也在上着课,林琅是老师。
隔日,客厅内放了一块黑板,林琅站在黑板前熟练地画着地图,如何去往深洞在林琅的笔下渐渐成型,不知道多少个白天和黑夜,那条通往深洞的路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出现,去的路上,他有日夜相处、并肩作战的队友,回来时只有身负重伤独自一人。
用力地闭着眼睛,再睁开眼中翻腾的狠历已经消失在平静之下。林琅转过身,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说:“深洞,在昆仑山下。”
他们执行的任务乃是机密,再过二三十年也不可能解密的那种。在机密任务中死亡,对外都不会公布真正的死亡原因,递送给家人的只有一纸冰凉的死亡证明,一等功的功勋章在死亡面前苍白无力。
“事属机密,我虽然退伍,但依然要遵守。”林琅一人去深洞的话,机密便永远是秘密,现在林梧、赵凤鸣和涂山域要一起跟随着去,为了保障所有人的安全,秘密便要公开。让一名军人违背曾经的诺言,那就是打破规则,林琅心理上承受了重担。
林梧正要安慰,却发现涂山域已经蹿了出去,抱着林琅的胳臂说:“你当初承诺的肯定不是告诉其他人,我们不是人啊,所以你别想那么多。”
林梧:“……”他呢?
林琅笑笑,并未就此发表什么意见,任由涂山域像是大型狗皮膏药一般贴在自己的身上,他继续说起深洞的事儿,“知己知彼才能够百战不殆,我从深洞中出来,现在故地重游,也算是对它有了些许理解。深洞,是内部对那个地方的简称,具体称呼我就不说了。”
“深洞出现的时间很短,不过十来年。”林梧继续,“是十二年前的初夏,牧民在寻找丢失的羊羔时,无意间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