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了那一碗药。
谁管这药到底有没有另外加料,只要是颜秀儿送来的,他就没可能喝。
他对真心没什么概念,却对假意异常敏感。这是在尔虞我诈的生涯中磨练出来的反应。
颜秀儿表演得如何完美,在樊渊眼里也处处不合意。
没有耐心了就好,越没有耐心越会出错。只有出错才有破绽,才能让他揪住那危险的尾巴。
第一章 宫中二三是非事
普通的病假挡不住经筵日讲。于是樊渊很自觉地在喝完药后睡了一觉就“痊愈”了。
做为经筵讲官,他会被发放特制的牙牌当作出入宫廷的凭证。
当尚宝司将银牙牌送到樊渊手上的时候,就意味着他明天就该佩戴牙牌,去宫中履职了。
天色犹蒙蒙,樊渊便起身洗漱,然后做好他该做的准备。
一朝天子的寝宫,外臣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去的,文华殿才是天子日常学习之所,樊渊当值也是要去文华殿。
而在文华殿南边高墙内的院落就是内阁大学士所在的文渊阁。
故而樊渊走到半路遇上他的“座师”文渊阁大学士汪殷浩也不算奇怪了。
樊渊与这位座师的交集只限于他本人恰好是汪殷浩主持下的此场科举探花,在进士及第后,原来的那位樊渊曾例行到他府上拜见过,除此之外再无联系,但按照不成文的惯例,樊渊在汪殷浩面前当执弟子礼。
“汪相公。”樊渊的礼节无可挑剔,微笑恰到好处,却不显得亲近。
凡在这朝堂上,若是有点眼力心思的,有这样一层关系,总是要厚着脸皮直接称呼其“老师”的,但樊渊不喜欢。
心里明白是一码子事,但去行动的时候,只要无必然要求,他往往更愿意选择让自己舒服的方式。
汪殷浩出身风陇汪家,可谓将门子弟中的另类。而汪家历来镇守风陇一带,也是深得皇室信任的世家。
汪家与皇室之间多有联姻,远的说大虞开国第一位皇后正是风陇汪家的女子,近来看当朝大长公主、当今圣上的姑婆、齐王的姑姑也是汪家媳妇。
所以说,汪与程在血缘上可谓纠缠已久。纵观大虞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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