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找个东西给你。”焂夜头也不回地走进暗门,不到半柱□□夫又回来了。
“送你了,不客气。”焂夜特别大方地把手中的书抛过去。
程斐瑄下意识接了,这是一本蓝皮封的书,书名叫《行船图》。
他随手翻开了第一页,微微皱眉,像是没看懂,再往后翻了几页,渐渐好像明白了什么,再看一页,他突然像是被烫了手一般,吓得手中一松,书合上,落在桌上。
“是不是长见识了?”焂夜撇撇嘴,“不用感谢我,好好学习,早日让樊大人见你的内。”
结合他看到的图片,程斐瑄终于隐约明白过来过来他当时到底对樊渊说出了什么。
程斐瑄不自在地动了动,把书往怀里一塞,慌慌张张地问:“你……你又想干什么?”
焂夜乐呵呵地拍拍程斐瑄的肩膀:“好兄弟,果然懂我。那个礼部尚书脑子不太好,居然把我放在了和亲的人选中,所以……”
“你不后悔?”不知想到了什么,程斐瑄突然稍稍冷静了下来,很认真地确认道。
焂夜冷笑道:“八百年前就不后悔了。”
“好,那扶罔谨的资料你也别忘了。”程斐瑄刚说完,就揣着那本书跑了。活像身后有人在追杀他一样。
第一章 已见江岸欲行船
樊渊还领着经筵讲官的职位,今日恰好轮到他当值,用完早膳和杨述分开,便径直回宫往文华殿去。
文华殿与文渊阁只有一墙之隔,来来回回,樊渊和他的座师汪殷浩难免会碰到。
若是平常,樊渊向汪殷浩行礼便可直接离去,谁知还不等樊渊说话,汪殷浩已经抢先一步淡淡道:“你的奏折陛下已经看了,我们几位大学士对此意见不一致,杨首辅已经到了快致仕的年龄,含糊其辞也是应有之理。欧阳相公则对你颇有意见,认为你年轻气盛,太过浮躁。”
内阁大学士朝中现在只有三位,杨毅奇为首,年龄也最为年长,只怕元载帝一亲政,这位就会告老还乡了。剩下的欧阳舒与汪殷浩则年龄相当,汪殷浩为次辅。
“不过你也不能觉得欧阳相公偏颇,朝廷要动粮食这一块,自然需要樊家的配合,但你偏偏率先提出了自损利益的提议,难免会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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