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问道,“不知齐王殿下可愿赏脸,同渊一游瑶京城?”
程斐瑄被这么牵着手,顿时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上了,僵硬地走了两步听到樊渊的问话,还有点愣地反问了一声:“啊?”
“你……”樊渊一顿,觉得好笑地瞅着程斐瑄,“渊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程斐瑄这才用另一只手抓抓后脑勺,茫然地看向樊渊,不太确定地说道:“君行,我们……我觉得仿佛在做梦。”
“嗯?”樊渊尾音微微上扬,表达出淡淡的疑惑,低沉而柔和的声音引得程斐瑄心里痒痒的——樊渊身上的一切都令他心醉神迷。
程斐瑄低头看向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恍惚道:“我原本以为的痴心妄想,居然成真了?”
樊渊无奈地松开手,淡淡说道:“渊明日就要动身,你确定把时间花在思索梦耶非耶?”
樊渊的手一松,程斐瑄赶紧主动再牵上,动作急切,嘴上却一本正经地强调道:“抱歉,君行。我只是……咳咳,有点紧张,但其实我有想过你走之前去找你的,只是忘了今天还是莹光节。”
他想了想,然后从怀里取出一枚玉佩递了过去:“送你的,君行。”
樊渊神色复杂地盯着程斐瑄手上的玉佩,一时之间没有回应。
程斐瑄手上的玉,樊渊一点也不陌生,那恰好是前世流萤都使令符,曾经伴随他多年。半环形的玉佩本是一对,他在小贩手中买到了另一块,还曾凭借它进入齐王府看望程斐瑄。
莹光节赠玉既是示爱,樊渊半天没有回应,弄得程斐瑄忐忑不安,还有点委屈:“这玉……君行你不喜欢吗?”
“这应该原本是有一对的吧?”樊渊看着看玉佩问道。
程斐瑄点点头,颇为感慨地说:“嗯,这是我母嫔留给我的。据说是怀我的时候父皇命人送了一批赏赐,其中就有这对玉佩。母嫔见它精巧甚是喜欢,一直将它戴在身上。御赐之物,皆有标记,不得随意买卖。后来母嫔病重,又带着我,实在无法,就把它拆开来,托人将没有标记的一半卖出去换点银钱打点。于是它便只剩这一半了。母嫔去世前,留下的东西不多,这玉是其中最珍贵的。”
樊渊心下一动,想来在之前,如果没有自己出现买下,后面齐王殿下应该是收回了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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