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地落在了别院里才放樊渊下来。落地时都不带喘的,可谓潇洒至极。
樊渊抬手扶额:怎么办?有点后悔了,不该松口的。
他还没说话,程斐瑄已经业务熟练地睁着亮闪闪的双眼,从腰间取下腰包,拉开系带,从袋子里摸出来两个小巧玲珑的瓶子,笑嘻嘻地问道:“君行喜欢什么味道的?玫瑰还是桂花?听说这两种最好用。”
虽然因为那凶戾的五官,这笑容显得很想胁迫人立刻做出一个选择,但是樊渊还是能看出一丝讨好的意味。
“……”樊渊盯着程斐瑄手里的瓶子,想起某人信誓旦旦地说着今晚本来打算来爬床,不由承认,还好出门遇见把人带过来了,不然半夜这家伙再过来,会被惊吓到的。
从不认输的樊渊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程斐瑄,忽然温和一笑:“皆可,不过渊觉得殿下本身的味道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