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阳使了全身解数添油加醋,怎么酸怎么来,用词怎么暧昧怎么用,活活把旁边打杂的郎岚吓得剪子都下歪了。
“唉哟——”李宴阳痛嘶一声,“小少爷您可瞧清楚了,这是rou不是绷带。”
“对、对不住。”郎岚连连道歉,脸红了一大片。
李宴阳一时得意忘形,尽想着恶心曲昀,全然把屋里还有个人这回事忘得一干二净。
曲昀掀起眼皮,凉凉看了他一眼。
李宴阳把身上软骨一收,瘫得四仰八叉的四肢端端正正收回来,端坐着撑起下巴:“你是他带出来的徒弟?”
郎岚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李宴阳又笑眯眯地问:“你觉得他是个好人不?别怕,照实说,哥哥在他不敢报复你。”
郎岚:“……”
好不好人的暂且不说,但比你正经是真的。
郎岚给绷带上涂好药,赶紧朝曲昀说:“师父,军医署铁定还缺着人,我就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