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脚还未踏进军医署就遇上火急火燎的郎岚,背着他的医药箱从他帐里跑出来。路上听郎岚讲了前因后果。
照例施完针,喻旻一身汗,皮rou里翻涌的赤潮好歹压下去了。
卫思宁看着手指长的银针一根根从喻旻胸口拔下来,转头搓了把脸,脑子才腾出些空地想别的事,“他现在毒发越来越勤,总是这样会不会耗损心力。”
曲昀直截了当说:“会。别说来回这样发作,就是被针这样频繁地扎也会落下病症。”
卫思宁替喻旻拢衣服的手一抖,胸口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像是扎在他眼珠上,无端刺得他一痛,“什么病症?”
“经脉亏损,就是块石头也经不住来回针扎。”曲昀收好银针,把话往回兜了兜,“天气阴冷的时候会觉得骨头酥麻疼痛,大的病症倒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