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浮现忆起,抱和亲都不算什么了,最可怕地是吴亥最后趁乱,把他按在桌上紧紧压着搂抱着,一边起着反应,一边贴着他的耳朵,声线喑哑低沉,惑人地说着——
“哥哥,我好想…就这么直接要了你。”
又是“轰”地一声,已经瘫在地上的长案被燕燎再一脚踩下,直接碎成片片木屑向四个方向弹射出去。
你家兄弟是这么相处的吗!这说的都是什么鬼话!好好的孩子到底是被谁教成了这样!
再说叶辞归都快吓尿了,他看到燕燎背对着自己,似乎是被气很了,竟然微不可见地发着抖,立刻觉得自己真是作孽——
干嘛说话这么直接,就应该委婉一点询问,或者写成折子递上去啊!
苦不堪言,叶辞归被燕燎身上的气势激地头皮发麻,赶紧磕头认罪:“王上息怒!臣只是胡乱猜猜,不管是哪种,便是臣猜对了,臣也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会给王上或是良王造成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