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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崇一直是有野心的。
仅仅两年的风平浪静,根本消弭不了他身上的那一腔男儿血。
若说君父的北伐,是在错误的时间做了一场正确的事;那么他桓崇,就要把握时机,力求在最正确的时间去做那最正确的事。
但是,单单把握住时机仍是不够,他还需要足够强大的后援才能功成。
钱粮、将士、人才,各个他都需要...可他年纪轻、底子薄,就算已经开府两年,仍是捉襟见肘,既积攒不下什么,又吸引不来什么。
他倒是也曾想过要向建康去求援,但至多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不无自嘲地想,按照司马衍对他的感观,能在王、庾两家的要求下批给他这么一个荆州刺史的职务,便可算是最大的仁慈了。别的什么,就算他跪地求饶,恐怕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反正,这都是他的事情,他也从没想过要在旁人身上寄望奢求。
因此,每日里除了批复公文,关注农事,准备练兵之余,桓崇考虑了各种办法,直到...他把目光投注在了与荆州西面接壤的那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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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便是益州蜀郡。
那里曾经是季汉的领土,后来天下三分归晋,又被司马氏短暂地在手中掌握了一阵。后来,八王之乱,天灾人祸盛行,益州的巴氐人首领李特反晋自立,在蜀中建立了自己的成汉政权。
“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已成帝业。”
当年诸葛武侯在隆中时,便同昭烈皇帝有此论断。如今的成汉政权,那居于顶端的李氏家族骄奢yin逸,横征暴敛,又大肆杀戮,不得人心,国势已然衰微,正是“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的时候。
这样的地方,由他桓崇借来一用,不是正正合适?!
于是,在今晚的共宴上,他一开头便直说了自己将欲伐蜀的决断。
此言一出,营中众人自然再无心用饭,众位将官各抒己见。
尽管最后险些吵开了锅,尽管唱衰调的远远大于支持他的,桓崇仍是坚持己见。
他不认为自己会输,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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