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这么愁眉苦脸的,笑一个。”
小哑巴琉璃似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他,好容易才扯出一个僵硬笑来,却是比哭还牵强,水镜看在眼里也不落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算是安抚。
小哑巴像只小猫似的,右腮蹭了蹭他的手心,而后缓慢而认真地笔划道:我会想念恩人的。
水镜不由轻笑:“我也会想你的。”
离开石不语的住所后,水镜并未回自己屋子,而是往释酒那处行去。
释酒屋中烛光微亮,显然尚未安寝,水镜知道他是在等自己,便也未再假模假样地敲门询问,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酒葫芦搁在案上,释酒坐在案边,见水镜走入,他也没打算寒暄,开门见山道:“你打算让谁退出?”
释酒是这些人中唯一知道计划全貌的人,早在水镜将他从牢中救出时就已将自己的打算尽数告知给他,如今计划有了变动,自然是瞒他不住。